能错过。
然而阿波罗尼俄斯的身躯已经碎成一地，连脑袋都被掐碎，想摸尸体都不知道该摸哪个地方。
“不对，这家伙真的死了吗？”
阿波罗尼俄斯可是巫妖，肉体对巫妖来说可有可无，命匣才是他们最重要的归宿。
想要干掉巫妖，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命匣打破。
方诚并不清楚阿波罗尼俄斯把自己的命匣藏在什么地方，但他刚才掐碎对方脑袋的时候，并未看到灵魂出现。
这意味着他的灵魂极有可能还在这里。
方诚低头寻找起来，这短短一会，地上又堆满了不少积雪，阿波罗尼俄斯的残骸散落四方，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方诚找了一圈没找到阿波罗尼俄斯的灵魂，便转身离开。
这个地方安静下来，积雪慢慢淹没地面，也把阿波罗尼俄斯的满地残骸也给淹没了。
数分钟之后，一张骷髅脸从积雪中浮现出来，漆黑的眼窝里两团鬼火熊熊燃烧。
“该死的，这一次屈辱我记下了，下次一定要把你抓起来制作成最低贱的骷髅。”
“下次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隔日不如今日吧。”
“你说什……”
阿波罗尼俄斯的语气一顿，眼中两团鬼火迅速消失。
去而复返的方诚走到骷髅脸面前，弯腰把它从积雪中挖出来。
这是一个骷髅面具，就是刚才战斗时方诚从阿波罗尼俄斯脸上摘下来，随手丢到一旁。
本来以为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没想到竟然就是阿波罗尼俄斯的命匣。
方诚本来以为阿波罗尼俄斯的命匣藏在现实世界中，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命匣如果在现实里，万一他在不死者国度中被人摧毁躯体，隔着空间裂缝，那灵魂岂不是回不去了。
所以方诚判断阿波罗尼俄斯一定有可以容纳他灵魂的地方，偷偷溜回来，果然识破了他的阴谋。
看到骷髅面具一点动静都没有，方诚不由得笑了：“不吭声是吧，那我把你这面具拆碎喂狗，好不好？”
说着他召唤出两只哈士奇，对着骷髅面具汪汪叫个不停，口水疯狂分泌。
阿波罗尼俄斯没法再继续装死了，两团鬼火重新出现：“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你一定要致我于死地吗？”
“你这话说的就离谱，是不是脑袋被我掐碎了智商开始下线？”
方诚的眼神宛如在看智障：“就算我们无冤无仇，可我们现在也算是竞争者了，互相残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阿波罗尼俄斯：“……”
他已经完全忘记这一茬，而且还没法反驳。
啪！
方诚说完后就直接将骷髅面具掰成两半，一点也不拖拉。
“你……杀不死我的……我会一直存活下去……”
阿波罗尼俄斯眼中的鬼火迅速黯淡下去，直至消失。
方诚拿着两半面具感受一下，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看到阿波罗尼俄斯的灵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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