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明确了。
贺水北便说：“你要是想往那方面发展的话，可以找个正规的经纪公司，这种店里搭讪的，我看就不是很专业。”
程妍点点头，“我知道啦，不会让自己上当受骗的。”
“反正你自己注意吧，以后你自己一个人在四九城里，也没个人照应你。”说着，贺水北还担心起来，“当时你就应该跟我一起来海城的。”
“我来了那不是会成为你和姜铎之间的电灯泡吗？”程妍打趣道。
“不会的，我和姜铎又不是天天在一块儿，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学业。总不能在一起之后，就为了对方放弃自己的生活吧？”贺水北在这件事上倒是挺清醒。
“以前看你在姜铎面前小心翼翼，以为你们两最后在一起，你会一直粘着他。”
被程妍这么说起来，贺水北才想起来当初在姜铎面前，的确挺谨慎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喜欢那个人，做的一切都会斟酌斟酌再斟酌。
现在在一起之后，少了刻意在他面前收敛自己的性格，会不自觉地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
同时，她也要接受姜铎高冷的外表下和常人无异的行为举止。
相处的过程，就是不断地将滤镜打碎，重新认识这个人。
……
后来，程妍也没有在海城留多久，贺水北本来打算她和姜铎送她去机场。
她婉拒了，说打车也很方便。
那时候贺水北突然来了电话，姜铎也还没下课，就让程妍自己去了机场。
那次分开之后没多久，贺水北就开学了，她学的大气科学，课程还挺满的，一周五天的课，从早到晚。
她课程忙，姜铎的课程也不少。
而且贺水北与姜铎的学校在两个区。
海城不大，整个海城都还没宋城的一个区大。
但就是这么小的地方，两个人见一面，都变成了非常困难的事情。
也就只有周末的时候，姜铎来贺水北这边。
因为他住宿舍的，周末的话贺水北也不可能去他的宿舍。
那天周末，姜铎照例来她家。
饭菜是阿姨做好的，阿姨做好饭菜就走了，平日里也很少跟贺水北有交流。
觉得她挺安静。
吃好饭，姜铎关了公寓里面的窗帘，开了投影，说有一部好看的电影，想和她一起看。
他们的周末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家里看电影看书，或者各自写作业。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已经谈了很多年的恋爱，但其实就是贺水北不怎么愿意出门。
是一部国外的片子，前面都挺平淡的，就是一个家庭窘迫的女主角无奈之下去给因为车祸意外高位截瘫的男主当保姆的故事。
很小清新。
就是在暧昧上头的时候，贺水北感觉到姜铎向自己靠近。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姜铎身上的气息，感受到他的呼吸声。
她微微闭上眼睛，手却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她想起先前和程妍一起睡觉的晚上，程妍问她和姜铎接吻是什么感觉。
她们俩都没有接过吻，所以想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那天贺水北跟她说不知道呢，没有和姜铎亲过。
就在贺水北感觉到姜铎要亲上她的时候，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倒不是紧张的。
很快，她别过头，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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