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哑的嗓音带着冷冽，白晓蓉含下方才咬到的地方，舔了舔唇上的腥甜，怯怯地对他摇头。
双眸水光潋滟，明净而无辜，莹润樱唇上似有一点异常的鲜红。
徐司珩眸色略沉地别开眼，喉咙滚了滚。
“今日宫中发生何事？”他压着嗓，微哑地问，“为何宫宴会突然取消？”
幽瞳深深，紫色官服下的大掌微微收紧。
他想要听她的真话，假若她有半句作假，他便即刻动手杀了她！
白晓蓉低着头，没有瞧见他此刻阴翳的神色，心思转了转，把自己和萧依依去拿药的前后过程交代个清楚。
最后才回他第二个问题，十指不松不紧地绞在一起，低低地说：“是萧贵妃让人送妾身离开的，妾身走的时候并未听见宫宴已取消一事。”
“王爷为何说宫宴取消了？”她抬头反问，蓦地被他眼里的肃杀之意吓得头皮发麻。
好在她的职业修养够好，几乎一瞬就压下那股惊骇。
与此同时，她有点懵圈。
难道宫里才发生的事情，大佬这就已经知道了？
转念想想，他时常出入皇宫，在宫里有人通风报信，倒也不出奇。
澄净的眸子里多了几分迷离，像是被什么问题给难住。
徐司珩观察她片刻，心想她是当真不知情？
低咳两声，幽哑地问：“宴席上，萧玉柳可有同你说过什么？”
“没有。”她摇头，“不过，大姐姐会突然帮贵妃娘娘挡在前面，这倒是让妾身惊讶。”
“从前在侯府时，大姐姐向来不喜与我们这些妹妹往来的。”
“是吗？”徐司珩微微眯眸，“萧贵妃要回瑶华宫，大可从来仪宫宫门出去，为何非要从萧玉柳更衣的地方绕道而去？可是你提出的？”
白晓蓉再次摇头，“是贵妃娘娘不愿让人知晓妾身拿药的事，以防惹来宫里有心人的跟踪，这才绕了路的。”
说着，黛眉渐渐拧起，晶亮的眸子慢慢地染上一层水雾。
“王爷。”娇软嗓音微哽，带着几分嗔怨的情绪，问道：“您在怀疑什么？”
“您是不是......怀疑妾身对大姐姐做了什么？”
“是不是大姐姐被皇上瞧了去，您心里不痛快，以为是妾身设下的局？”
徐司珩：“？？？”
不该是他质问她的么？
怎么话锋忽然就变成她来质问自己了？
见他不言语，白晓蓉抽出手帕，在眼角处按了按，把盈在眼眶的生理眼泪逼出来，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您心里若是实在放不下大姐姐，那您去找她好了，何苦这样质疑妾身？”
“您与大姐姐若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妾身会自请下堂，绝不让王爷您为难的。”
言罢，以帕遮面地呜咽起来。
女子哭声隐忍，瘦弱的身子因哭泣而轻颤。
徐司珩还没反应过来呢，那头已经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
他莫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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