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又小心的缩回来。
“薄哥就在里头坐着,新开的单间,”他指了指,“我在门口等着,嫂子,就靠你了。”
求爷爷告奶奶都没用,林壑很清楚,房间里那尊阎王,是谁都不认的。
要说唯一能够让这人发疯,还能全身而退的…除了面前这位,估计也没别人能做得到。
初迟心想他连我的电话都不接,她也不一定顶什么用。
不过,到底是自己法定意义上的老公,初迟点点头,还是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初迟就闻到一股血腥气。
里头也是个KTV样式的房间,男人就坐在那张沙发上,靠着。
听到动静,他眼睛都没睁开,语气森冷,“林壑,我说了不让走,我想你也不应该挑战我的耐心。”
有一会儿的安静和沉默。
薄焰精神疲倦得很,连那点儿和人好好说话的心思都没了,气息也更冷下来。
“不是林壑,”是他熟悉的软乎乎的声音,“是我。”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这回才睁了眼,他看见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初迟。
“林壑叫你来的?”薄焰声音里染了些暴躁,“我没说让他擅作主张,你现在回去…”
“你刚才打架受伤了,对吗?”初迟很轻易的就看见薄焰衣袖那里湿漉漉的痕迹。
她这辈子都没怎么见过血,真正见到了,初迟只觉得嗓子发干。
她也从来没听见过薄焰用这种语气讲话。漠然的,冷戾的,她这才发现,薄焰在她面前收敛了多少。
“……”薄焰没说话。
初迟定了定神,走过去,低头就能看见薄焰鲜血淋漓的右手。
他像是也没觉得疼一样,精致好看的眉眼都是疲倦,还带着些不算好的不耐烦。
“这是别人打的你?”初迟语速不禁加快,“最起码要消毒包扎,去医院…”
“谁能打的了我,”薄焰嗤笑了声,睁开眼,“只可能是我揍别人的时候划的。”
他又不是吃亏的主,从一年多以前跳楼之后开始,就彻底养成了再也不允许任何人能够威胁,伤害他的极端性格。
谁要想捅他两刀,现在自己身上捅十刀吧。
“我很少对女性动手,”薄焰说,“我也没怎么对秦悦月动手。”
他的声音很好听,还带着似有若无的散漫,“她只是说了一句话,我好奇,问了问题。”
问完之后,薄少就面带笑意的做出了丝毫不符合他性格的事情。
“…你问了什么?”初迟还低着头,有点心急,本能却让她选择了最能接近薄焰的那条路。
她和薄焰谈了三年,见识过他性格里所有最好的一面。
所以,尽管别的时候可能比不了,初迟的确在这方面比谁都了解薄焰,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和我说,”薄焰深深的凝视她,“你以前也眼瞎了很多次,你也不是绝对正确的。”
之前得知那些事之后,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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