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林望舒更是双手双脚地同意。
在同学和家长的眼里，王清远一直是个遵纪守法，温润清朗，知书识礼的好学生。
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这几个字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
可只有施月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才会暴露自己本来的面目。
回房间前，林望舒问：“你江四哥和清远认识？”
施月顿住，下意识回头，蹙着眉，对这个问题明显抗拒：“不认识，怎么了？”
“没怎么。”林望舒低头择菜的动作就没停过，随口道：“上次阿肆送你回来的时候问过清远，我还以为他们认识。”
本是随口一说，施月却认真想着。
一低头，瞥见脖颈上的银色坠子，瞬间明白。
她声音倏然变沉：“妈，有钢丝钳吗？”
“……”
周日，王清远照例来找施月学习。
施月一反常态地没有拒绝，而是随着他进到书房。
做题做到一半，王清远忽然把眼镜摘下扔到一边，表情轻佻又蛊惑。
“姐姐，坐过来点。”
王清远就坐在她对面，眼神邪气十足，指节分明的几根手指挨着在上衣扣上停留，随着他的手指挪动，他的衣服纽扣一个挨着一个。
白色领口解开，黑色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
“让我看看项链。”
施月面无表情，起身，在他的注视下走到一旁，抬手往柜子上一摸，一条银色的链子自她手指下坠。
被营销成坚不可破永不褪色的爱情锁链，刻着他名字的，此刻断成两截，被施月捏在手里。
“王清远，我对你这小孩子玩的把戏不感兴趣，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下次。”
链子被她生生夹断，也因为用力拉扯，她的后颈留下了深深浅浅好几道伤痕，被头发遮着，连林望舒都不知道。
但王清远并没有发火，他只是沉沉地注视着施月，步步逼近。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施月默了两秒，实话实说：“是厌恶。”
居然是厌恶。
王清远自嘲，可笑。
他执拗地拽起施月的手放在心口处。
那里不仅心跳起伏明显，而且比起其它地方细腻的皮肤，这里有一处凹凸不平的触感异常明显。
施月感觉到不对，赫然发现，他将她的名字刻在了他心口上。
“我爱你，你对我却是厌恶？”
“……”说不惊讶是假的。
在这个学生都爱在身上刻字的非主流时代。
王清远，把她的名字藏到了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兜头冷意让施月瞬间清醒，她扯回自己的手，摇头后退：“你疯了……”
王清远嘴角勾起，笑得极尽放肆：“我疯？是啊，早就疯了。”
看着她身上戴着属于他的东西，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是她却说，她厌恶？
施月后退，冷静看他，拧着眉，不发一语。
她看着温柔，其实脾气比谁都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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