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
被子掀开,他压上来,重量尽数落在施月身上。
吻如暴雨般落下。
施月吓了一跳,惊恐过后,寂静无声的夜里,她的感知越发明显,能听见空气里粗喘的呼吸,唇舌发出的啧啧声。
心尖逐渐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连脚趾都飘飘然起来。
直到江肆把她松开,施月始终没回过神。
“睡觉。”他说。
声音恢复以往的沉寂,意外的好听。
施月不死心,拽着他的手,追问:“江四哥哥,你刚才……”
他亲了她?
他为什么要……亲她?
而且,她也总有想和他贴贴抱抱的冲动。
施月缩成一团,能感觉江肆忽然侧过身子,大手把她揽进怀里,浑身紧绷绷的,霸道和温柔说不出谁占据上风。
“晚安吻。”他哑着声音,眼神晦暗不明:“别怕,哥哥不会做什么的。”
“……好。”
—
这一夜格外漫长。
施月梦见好多事,有江四哥哥,有她爸爸,有外婆,堂姐,有刘小军周媛媛。
梦里的她们看似很近,又仿佛很远。
醒来过后,清晨窗户被水雾浸透,房檐滴答滴答落下水滴。
施月神情恍惚了一阵,这才想起来,前天是高三第一次月考,按老师批改试卷的速度,今天成绩就能分发下来。
施月换好衣服走出房间,从她的视角,刚好看见立在厨房给她煎蛋的江肆。
他一身黑衣黑裤,身材挺拔遒劲,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他的身上,暖暖的色调融不化他冷峻的脸,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这些年林家过得很苦,施卫国的抚恤金林望舒一分没动,一家三口花的全是她那点微薄工资。
要交两个孩子的学费,生活费,书本费,还有家里的日常开销,一个月几乎剩不下一分钱。
比起当初施卫国还在时,开销不可同日而语。
江肆习惯省吃俭用,小时候就爱收集废品去卖,特意蹲菜市场打折时间段去买菜,夏天尽量不开风扇,拿着扇子全天给月月扇风。
等读了大学,他又开始去给初高中生补课,补课费一节顶得上林望舒一天的工资。
他虽然长得俊俏,但性子沉闷,家长都很放心,丝毫不担心搞出什么师生恋的荒唐事儿。
而且一下课,更是马不停蹄离开,学生哭着求都没用。
江肆辅导过几个人,孩子成绩简直火箭般提升,渐渐的,找他补课的人越来越多。
他的学费生活费是不愁了,偶尔还能拿出钱贴补家里。
10年后,职工院的住户搬走一大半,江肆索性在院子里养了几只兔子和鸡。
施月每天早上的鸡蛋全靠那些鸡争气,不争气的早早就被江肆做成了鸡汤。
几砍刀下去,就是专业屠夫也得抖三抖。
注意到施月醒了,江肆停下动作,把煎好的鸡蛋端到餐桌前。
动作熟练,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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