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浅浅动了两下他就喘不过气。简直是折磨自己，这种干磨蹭的动作不仅没法解渴，只会让人更加癫狂。
“穆老师。”她嗓音糯糯的，贴着他的额头，不敢直视，“你很难受吗？”
显然，难受两个字都写在他脸上了。
穆臻没说话，他压根没力气再接话，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控制自己的思绪上，用力到额上浮现汗珠。“需要我帮忙吗？”姜沁的胳膊还搭在他脖子上，脸红得能滴出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她所谓的帮忙含义定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无非是倒杯水，拿张纸巾替他擦汗。
“不用。”穆臻说话间已经近乎喘息，“至少……不是现在。”
他们之间有太多不确定，他不能不为她的未来打算，不能不为两人之间的感情负责。
分明爱之切，却偏偏要强迫自己给她规划一个可能没有他参与的未来，犹如钝刀割肉，刀刀见血，百倍折磨。
姜沁沉默了一会，一双手拧着他后衣领，默不作声。
“再不放手衣服就废了。”穆臻有些好笑，淡淡开口，对面的人立刻松开手，无措地穿过他的胳膊，乖巧地垂在身侧。
她身上的衣服凌乱，堪堪挡住要紧的地方，他喉结动了动，抬手把掉到她胳膊上的袖子拉了上来，又
把弹开的肩带从后面扣好。
这种极其亲密的举动让姜沁万分不适应，闭着眼睛甚至不敢去看。
“穆老师。”
“嗯？”
“你……今晚去看电影了吗？”
她竟然还记着这事？
穆臻眸子动了动，如实道:“没有。”
他应该和谁一起去看？要是被狗仔拍到，一定会是明天的爆炸新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答复，她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又想到宣珩的话，鬼使神差地道:“那要不下次我们一起去看吧？宣珩说她去过好几次，还给我推荐了片子。”
“所以东西是宣珩给你的？”穆臻抓住她话中重点。
“呃……是。”不小心供出了宣珩，她也只能老实承认。
穆臻想都能想到宣珩给她这些东西的意思，绝不是让她送给自己去和别人看的，果然还是太小了，心智不够成熟，从前大概也没人教过她这些东西。
“知道了，票我收着，你什么时候想看了，再来找我。”穆臻将她放回床上，又给她盖好了被子。
她刚躺好，窗外忽然一声惊雷，她浑身一颤，滚进了他怀里。
“没事。”穆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在外面这么厉害，却怕打雷？”
姜沁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穆老师……”
她对闪电打雷是应激反应，特工这一行，往往都行走在极端天气下，越是这种时候，目标越会放松警惕，往往越容易得手。
电闪雷鸣，就意味着双手沾血，她害怕，更多的是恶心，对血腥味的恶心。
“知道了，睡吧。”穆臻拍拍她的脑袋，低头亲了一口，“我不走。”
“真不走？”
“嗯，不走。”
他的话像是镇定剂，她瞬间安心，抱着被子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压根找不到穆臻的身影，她胡乱地抓了一把头发，拉开窗帘看了一眼窗外。
雨已经停了，太阳还没升高，床头的电子表上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半。
手机震了震，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穆臻的消息。
【穆臻】:我还有行程先走了，拍摄前记得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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