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一百三十一章 后半句话(4K二合一)_旧日音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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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的手段进行治疗后,很容易就祛除了他们的精神污染。

  深沉的睡眠,灵感的恢复,还有死伤数据的低于预期,这些因素让范宁的心境从单纯的沉重,变成了沉重与释然互相混合的复杂状态。

  至少在5月24日的晚上,他获得了所有他渴望获得的启示,做到了所有他能做到之事。

  但有些画面,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在脑海里回放。

  音列残卷中神秘和弦的来路,安东老师和古尔德院长的死,父亲的工作档案

  他又翻了翻《第一交响曲》手稿,老师记于末乐章的笔迹仍在:

  “在我们最后所论及之处,乐曲的结尾只是表面上的,且是完全意义上的虚假结尾。我的意图是表现这样一种斗争:有的时候人们认为胜利近在眼前,实际上却遥不可及。”

  “听感诚然辉煌,但抗争性的巨人动机最后实际上消失了,胜利与他无关,他的时代要么已逝,要么还未到来。”

  虚假的...胜利?

  告一段落而已。

  外界的反响如雪花纸片般纷至沓来,学校官方事故通报、特巡厅在有知者组织内部的表彰通报、社会各界的感谢信与表扬信、新闻短讯、媒体乐评、活动邀请、同学们的探问...范宁成为了在毕业音乐会“怪物袭击事件”中的力挽狂澜者,也在主流乐评中正式被确定了“青年作曲家”的称谓。

  与社交中更多出于尊敬或善意的称谓相反,当这个词出现在书面用语时,校方、艺术界、新闻媒体及乐评人,往往使用起来都是极为谨慎克制的。

  作曲者、青年作曲家、著名作曲家、伟大的作曲家、伟大的作曲大师...各种称谓间的细微等级差距,每次向上都是艰难的跃进。

  《圣莱尼亚大学校刊》称青年作曲家范宁在迈耶尔大道组织的首演是在“致敬大师”,是“可彪炳史册的壮举”,并称《D大调第一交响曲》成为了不幸事件中“带着希望的劝慰与光”,学校带着“不幸中的幸运”让今年的校史中增添了这样一部“古典技法和人文底蕴都堪称完美”的大型管弦乐作品。

  《乌夫兰赛尔艺术评论》从商业与人气的角度,预测了《第一交响曲》将给青年作曲家范宁带来多少鲜花和赞誉,也预测了他和他老师安东教授的出版乐谱会迎来一波销量上扬的热潮。

  《霍夫曼留声机》认为,纵观许多作曲家的创作历程,鲜有人在自己第一部交响曲中就展现出了成熟的,带有强烈个人风格的音乐语汇,“...它既有花卉、果实和荆棘,又有抗争、诘问与升华...事实上,当我们未来欣赏青年作曲家卡洛恩·范·宁后续的交响乐作品时,或能发现早在《第一交响曲》这里,他就已初步形成了所有他该形成的个人特质”。

  《提欧莱恩文化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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