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不下去，乱糟糟的脑子却逐渐清醒过来。
他清楚地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本就通红的脸颊又更红了，耳鳍更是颤得几乎要出现模糊残影。
“你、我、你……”金发青年磕磕巴巴开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感觉好点了吗？”
“不太好。”封不厌相当诚实道，他笑了笑，声音里还带着撩人的嘶哑，“但是今天足够了。”
这才是刚开始，不能急，他心说。暴//动的力量已经被压制住了，剩余的难受感他能承受得住。
封不厌再次收紧双臂，把青年抱紧道：“再让我抱一会。”
楚时时唔了一声，犹豫了不到一秒，便抬手回抱住了身前人。
从他跑到封不厌的书房到现在，其实才过去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但这几分钟内发生的事，却像是被剪辑成了零点五倍速一般。
楚时时抿抿唇，嘴唇上残留的灼热温度告诉他，刚刚的事并不是他的幻想，而是真实发生的。
封不厌不是真的有对象，是他误会了，封不厌还吻了他。
所以他们现在是不是……算是在一起了？
楚时时觉得应该是，但是他并没有跟封不厌说过喜欢，封不厌也没有明确和他告过白，只是一个亲亲而已……
但那是一个亲亲欸！一个真正的亲亲！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普通朋友之间、哪怕是为了治疗力量暴//动，封不厌也不至于对他做到这个地步吧？
但封不厌没有告白——
封不厌抱着他一动不动，唯有微烫的呼吸扑洒在他的耳根处，撩得他的耳鳍一直发着颤，已经颤了快十分钟了都没停下。
说实话，楚时时觉得耳根有点发酸。
但他现在心情相当复杂混乱，根本分不出精力去管不受控制的耳鳍。
封不厌没有告白，楚时时又在心里重复了一声，没有明确的告白，这让他有些心里打鼓。一边觉得这么直白的亲吻已经说明了一切，一边又觉得没有明确说明在一起，就一切皆有变数。
这就是恋爱的患得患失吗？
楚时时在心里感慨道，真是让人甜蜜的小烦恼。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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