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还不成吗?”玉茗无奈道。
……
离开国色苑的长青迅速赶回洛阳城,他如此着急,并非出于羞涩,而是心思放在别处。
回到落脚宅邸,长青翻出一份卷轴,那是程三五在几个月前去长安述职过后,悄悄给自己带来的。
据程三五说,这份卷轴是内侍省高人钻研安屈提遗物所得,其中就包括那奇特的结界之法。
不过由于所学所修迥然不同,内侍省也没法完全重现安屈提的法术,只能用于参考。
长青正是因为得了这份卷轴,对结界之法的领悟又上一层楼,正逢琼英子相邀,他便出面做了些许修改,使得这结界之法更契合国色苑众花精。
他急着赶回洛阳,正是因为今日琼英子用了自己教的办法,让他又有了一番心得。
当长青仔细把心得领会抄录下来后,忽然听得院内一阵声响,出门一看,原来是程三五来到。
“你回来了?”长青略感惊讶。
程三五近来一个多月并不在洛阳,见他用掸子扫去身上尘土,衣摆处也有斑斑点点的泥水污渍。
“别提了!”程三五埋怨道:“那伙贼人躲进伏牛山跟我绕圈圈,我派人分兵几路都截不住,差点让他们跑了!”
上元节行刺案传到长安,圣人得知后大为光火,当即下诏搜捕所有参与行刺之人。
如此一来,在内侍省的追查下,不仅是赵腾出身的白桥庄遭殃,与之通风报信、暗中配合的各路人马,全都受到牵连,洛阳一带掀起腥风血雨。
当然,事情到了这份上,被波及之人未必真的与行刺案有关,朝堂中也有人借题发挥,藉此打压异己、排挤政敌。
各种明争暗斗一波波传到具体办事之人,就演变成对洛阳几家名门大派的血腥杀戮,以及对其产业的侵吞霸占。
这些肮脏活计,自然是由程三五和阿芙这种人物来干,对于一些冥顽不灵、负隅顽抗之辈,则是要用酷烈手段清理干净。
程三五日前奉命追杀一伙逆贼,对方逃入伏牛山中。尽管距离洛阳不算太远,但山中地形复杂,沟壑无数,程三五带上秦望舒、张藩、胡乙等亲随,花费了近两个月才将这伙逆贼杀的杀、抓的抓。
更衣洗漱一番,下人端来酒食,程三五一边大口吃喝,一边大吐苦水,提及山中流民聚众为匪,看到他们竟然敢持械劫道,就连负责带路的向导也不存好意,因此才耗费这么久。
“伏牛山中也有匪盗吗?”长青略感讶异:“再怎么说,那里也算都畿道内,乃中原腹心之地。”
“当然有!”程三五大口一张,直接嗦了半盆羊肉汤饼,用力呼了一口气,像是狠狠发泄近来一段时日的忙碌,随后说:
“那都是些没了田地的流民,不想卖身给大户,于是躲进山中。山沟里还有些平地,他们就在那里开荒,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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