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程三五跟我说过,如果他遭逢死劫,要我不要管他,先照顾好自己。”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长青陡然变色。
阿芙下巴未挑:“在床上说的,怎么了?”
长青一时语滞,只得乖乖闭嘴。赤阳却恶狠狠地质问起来:“你这是不打算救他了?”
“你很关心程三五嘛。”阿芙一如既往平淡,让人觉得她与程三五仿佛只是陌路之人,全无往日缱绻之情。
赤阳毫不客气道:“他骑我的时日,比骑你久。”
听到这话,阿芙两眼惊得睁圆,随后噗嗤一声,扬声大笑:“居然是这种理由?哈哈哈哈——”
赤阳沉声喝问:“这有什么好笑的?”
阿芙擦着眼角泪水,好一阵才收起笑声:“你好歹曾是称霸一方的蛟龙,怎么像个小姑娘一般吃醋?而且你这个模样,怕是讨不得程三五欢喜。”
“废话真多!”赤阳龇牙咧嘴,双手握拳,眼看就要发作。
长青见状连忙劝住:“好了!都别说笑了!眼下以解救程三五为上!”
“你有办法?”赤阳喝问道。
长青低头思索,他不由得陷入疑惑——闻夫子找自己,是以为他知晓程三五留下的手段;他找阿芙,是以为母夜叉了解程三五的安排。
可如今看来,程三五既没有嘱托阿芙任何事,也不曾给长青留下任何手段,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种局面。
“其实……我觉得程三五应该是留下了什么办法才对。”
阿芙稍正神色,看着望向自己的二人:“我传授给程三五的武功,需要他在越发艰难的战斗中不断淬炼体魄与心境,这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程三五没有理由对自己可能遭到意外全无考量,他不是那种蠢笨愚昧之人。对于饕餮重现世间,他应该比我们更加警惕,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对抗饕餮。只是他留下了什么手段,我们一时之间想不到罢了。”
长青问道:“程三五会不会把这‘手段’交给了苏望廷?他们交情十年有多。”
阿芙摇头:“以程三五的性情,绝对不会让苏望廷卷进这种麻烦事。不过……也可能是寄希望于拂世锋。”
长青默然不语,闻夫子刚才找自己,说明拂世锋对于饕餮重现,其实也没有太充足的准备,起码是要做好死拼到底的打算。
赤阳则说:“饕餮很可能就是等拂世锋出手,好将其一网打尽。”
阿芙说:“焉知这不是程三五的打算?他对拂世锋也是满腔恨火,你对此想必有切身体会。”
赤阳咬牙切齿,鼻孔中喷出热息,带出几点火星。
长青踱步几圈,忽然问道:“赤阳……姑娘,饕餮解除你的禁制前后,都干了些什么?”
“他之前先是将留在越州的内侍省人手变成了饕兽眷属。”赤阳言道:“之后我逃跑了,没有跟踪饕餮。”
长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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