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恭喜。”
米歇尔教授撇着他俩的互动稍显不满地垮了垮嘴,夏冰连忙把手中的花递了过去:“祈年是让我把花束转交给您来着,瞧您那小气的模样。”
“谁小气了。”
米歇尔教授大手一挥,全然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那咧开的嘴角却暴露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夏冰换好常服出来,见时祈年正老神在在的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便朝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吧,去吃饭。”
时祈年欣然点头,还未走出去几步,就眉眼弯弯关切着开口:
“三年来第一次做这么长时间的手术,肌肉的感觉怎么样,还有拉扯后的酸胀感吗?”
贯穿伤让夏冰的手上覆盖着一条可怖的伤疤,听到时祈年这话,他下意识地晃了晃手腕:
“感觉还不错,虽然还会在不经意之间有那么些许的颤抖,但恢复成这个效果已经很好了。”
时祈年稍显亲昵的搂住了夏冰的肩膀,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三年来时祈年不止一次地向夏冰表示喜欢,虽然都遭到了拒绝,但依旧乐此不疲。用他的话来说,叫做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值得期待的。
“项目的研发和临床阶段都已经取得了不菲的成果,接下来准备回国吗?”
时祈年用极为不经意的语气提起这个话题,眼神却极为锐利的察觉到夏冰的身形微微一顿:“前两天我意外看到了你的邮件,你原来的单位想要重新聘用你,我觉得不错。”
夏冰不着痕迹地往前快走了两步,直至走到停车位前才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副墨镜架在了鼻梁上,刺眼的阳光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有这个想法。”
“那正好,我陪你一起回国吧。”时祈年看着他的动作悄然勾了勾唇角,在夏冰的示意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国内正好有关于我研究方向的学术会谈。”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夏冰着实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何况时祈年是他在美国很聊得来的朋友,归国的航班有十几个小时,要是一直睡觉的话那也太无聊了。
临近登机前,夏冰才给谢均川打去了电话。
得知他即将要回国的消息,谢均川呆愣了足足有两分钟,直至夏冰接连出声提醒,他才反应过来。
“上次我还说要去美国看你,但医院这边实在走不开。”谢均川语气中带着一些懊恼,随后又带上了一些轻松的笑意:“潇然过去一趟原本是想陪你的,没想到还得让你反过来照顾他。”
一想起陈潇然来美国看他这事儿,夏冰就止不住的想笑。还是陈潇然接连几天给他做了蛋糕贿赂,才让夏冰把这个秘密给保管下来。
陈潇然是个标准的应试教育考生,口语水平仅供日常基本交流,在这可闹了不少的笑话。
“这次我带个朋友回去,就是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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