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孤寂漫长的路,哪怕我知道这没有尽头。”
“我从来不会觉得厌倦,也从来不会觉得疲累,因为我每一次按下的琴键都有专属的真正含义。”
“沈杳,在遇到你之前,我执着想要触碰、做到完美的事情唯独只有钢琴。”徐意白低下头,眼神起了波澜,“我以为我的理想会永远横架于我的生命之上,比一切都重要。”
徐意白的眼里出现氤氲的湿气,像是雨后的森林。他的睫毛一颤,眼泪终于滚落了下来,安静无声,却一点也不显脆弱。
他看沈杳的眼神从来都与看向别人的不一样。
“杳杳,和我结婚好不好?”
徐意白求婚的这个时机不合时宜,却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机会。沈杳是只自由的飞鸟,他有无数条枝桠可以栖息,永远都只是短暂地停留一阵,展翅而飞。
他知道沈杳不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徐意白知道自己用的是最卑劣的手段。他把沈杳对他的内疚化成了藤蔓,纠缠住了那即将展翅的翅膀。
“婚礼需要很长的筹备时间。”徐意白一下子抱住了沈杳,可能是因为紧张,热泪掉到了沈杳的脖子上,“我们先去领证。”
沈杳一言不发地被徐意白抱在怀里,却也没有推开他。
从古至今,因为无法再站上舞台而选择自杀的天才不少。对于他们而言,那是生命最清澈源泉的缺失,被残酷地扼杀掉之后就没有再活下去的理由。
天才陨落的方式有许多,有人被现实磨平棱角,有人因为年岁增长失去灵气,也有人被繁华迷弄了双眼。
徐意白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种,他在与关殊的争斗当中,在一场情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当中,失意地失去了自己的手。
沈杳转过脸,他看到了徐意白的鼻尖痣。
近在咫尺,让他回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黑白葬礼上,给他弹钢琴的小男生鼻尖上也有一颗小黑痣,醒目又特殊。
最后,沈杳伸手帮徐意白擦掉了脸上温热的泪水,点下头答应:
“好。”
夜晚。
徐意白和沈杳躺在同一张床上,他有很久没有从身后这样抱住沈杳,心跳得飞快。
他早就注意到沈杳腺体上的陌生标记,那是其他alpha留下的痕迹。
从一见面,徐意白就想追随本能的兽性,用力张唇咬下去。因为嫉恨,他应该会把那脆弱的腺体咬出血来,只为完整覆盖掉沈杳腺体上的标记。
他忍耐着,强行遏制住了这个冲动。
徐意白支起身,他弯着腰一点点靠近沈杳,给他足够适应的空间。他一边释放着信息素安抚沈杳,一边轻轻地咬了上去。
这个标记太温柔,像是羽毛刮过最敏感的皮肤。沈杳抑制不住地发出道声音:
“唔……”
可能是因为徐意白的动作太过轻柔,这个标记持续了很长一阵时间。等结束的时候,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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