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皮纸给出的答案，心中一沉。
第一次战斗，自己好歹使用了两次棺材钉，虽然说两次都是差一点，但是两次都对饿死鬼造成了威胁。
“看来只能依靠司夜了么？”杨间看向人皮纸，询问它接下来的答案。
然而人皮纸却没有再次给出回应。
不过杨间见此，心里反而放松了一些。
人皮纸不愿意再帮助自己，这就说明对方觉得自己已经有活下去，关押饿死鬼的办法。
而现在，杨间想要询问的，无非就是答应司夜的条件罢了。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最起码我已经肯定了对方没有被赵开明控制。”
“不然就和他自己说的一样，这张牌已经足够影响我接下来的战斗，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让饿死鬼保留这种牌的。”
杨间回想起一件事，司夜说需要在自己身上使用灵异留下媒介才能让自己持有牌。
可饿死鬼持有司夜的牌，难道说司夜见过饿死鬼，并且在它身上留下了媒介么？
可这根本不可能，司夜的鬼虽然特殊，可只驾驭了一只鬼的他，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出那只鬼的能力。
想到这里，杨间看向人皮纸，向他询问起关于司夜的事情。
“我遇到了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司夜，他是这么称呼自己的，我无法确定这个名字的真假，不过就暂且这么认为他是真的吧。”
人皮纸这次倒是没有隐瞒，给了杨间答案，似乎是想要让他别担心司夜，以免对付饿死鬼出现意外。
不过人皮纸的话语却让杨间心中出现了更多疑问。
“没有过去？是因为过去被某种灵异抹去了么？还是说什么原因？”杨间心中疑惑，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再关心这件事。
杨间接下来开始和王小明等人联系，直到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之后，他再次找到司夜。
“你来了？”
司夜坐在一把椅子上，对于杨间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
他手里还拿着一副扑克牌正在和张伟，张韩两人打斗地主，只不过看起来，张韩和张伟两人大多时候都是输。
“你这次说的应对措施，我答应了，你跟我出去一下吧。”杨间看着司夜，又看了看他的好基友张伟。
“可以，不过你得等一下，等我打完这局。”司夜打出一对三，平静道。
“毕竟对于一位真正的牌客来说，牌局还没有结束人就离开，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杨间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杨间轻笑道：“自称牌客，倒也挺合适的。”
“算是缓解压力的手段吧。”司夜随意道。
“这东西一被刺激就想打牌，我可没有一副完整的牌给身体里的东西玩，只能找找这些普通的牌咯。”
牌局很快就以司夜的胜利告终。
张伟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为什么，你已经连续十把地主了，每次都是赢，我不服。”
“小伙子，这就是牌圣的实力，只要是打牌，我绝对不会输。”司夜拍了拍张伟的肩膀，和杨间向外面走去。
张伟撇撇嘴，“牌圣，迟早有一天我要战胜你。”
“张伟，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司夜是一个驭鬼者，而他驾驭的鬼，应该是和打牌有关的鬼。”
张韩用一种非常平淡的声音道。
只是张伟听着，脑袋立刻耷拉了下来。
“所以他其实是牌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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