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一直迟迟未曾好。
本就觉得此地恐有古怪,望气术也是一观便收。
再看院中的景色,树木成荫,杂草丛生。
那几株树木的枝叶异常茂密,几乎将整个院子遮住,看起来即便是正午阳光正艳,都很难照射进来。
这等阴闷院子让李道玄感到诧异,树木能将院子几乎遮了个严严实实,且不说人住的舒不舒服,这样既容易招惹虫蚁,也容易藏蛇鼠。
或许是看李道玄打量着院落,姜氏便似解释又似自言自语道:“我那儿媳妇惧光,平日里不愿意出门散步。如今又怀了身孕,在家中久坐对身体也不大好。所以就让这树多长了些,好盖日头。”
“原来是这样。”李道玄点头应道。
踏入堂屋中,入眼的就是正中摆放着瓜果的灵位。
那灵位上立着一块牌位,看上边刻着的逝者姓名,应是姜氏的相公,过世也没几年。
李道玄不知道李秀才之母姜氏的事,家中也没人提及,所以姜氏相公是何人,又经历何事,他是一概不知。
除了那灵位外,屋中还摆着一台织布机。
这种木制的机器在两江和闽浙地区并不少见,也是寻常家妇人用来补贴家用的法子,尤其在江浙两地,毕竟东方的丝绸在这个年代依旧是抢手货,即便大英看中的鸦片生意,也多会以丝绸进行交易,不过这些事情就只能另谈。
“坐吧。”姜氏说着,卷下袖子给李道玄端来吃食。“文哥儿刚好睡去了,也不能叫他出来与伱说说话。等会儿我去看看他平日里的书,拿来给你自己看。”
“那就多谢大娘了。”李道玄连忙答谢。
“也不用这般客气。”姜氏强打起精神笑道。“说起来我也听说过你的事,你不是去了山上修道吗?怎么又回来读书?”
“是师父看我年纪到了,便放我回来。所以回来后我爹就让我好生读书识字,想着让我将来能考个功名。”李道玄编着瞎话,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只是看向姜氏,神色甚是镇定自若。
“这样啊,那也是。”姜氏轻声说着。“你爹最近如何?”
“我爹?我爹最近还好。不过他总是夸大娘家的文哥儿聪慧过人,说我比不上文哥儿。”李道玄又道,故意将自己贬低一些,将文哥儿夸赞一番。
这种说话的方式也算是人际交往的一部分,寻常人都很喜欢听。
只是姜氏听了这话,面色并没有多开心,反而是看着李道玄,神色有些黯然:“这样啊,他也是会这么说的吗?”
“.”李道玄觉得这气氛有点怪,没敢再继续编下去。
他总觉得这姜氏和自家爹似乎有什么牵扯,不然她也不会听到这些话后做出如此神色。
“我爹说的话很多,有时候我也会忘记。”李道玄小声说道。“大娘是不是和我爹很熟?”
“我和你爹?的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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