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人的通力,也值得他重点拉拢。
望江楼上三楼,便只设了一席。
抚台萧诚、管勾机宜文字罗信、都钤辖、兵马都指挥杨万富三人,而赵安此刻,却是只能站在萧诚等人身后帮着酌酒,而陈群这一方,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判官、签判以及李氏的一位族老。
“抚台,夔州路兵少将微,努力为之,也只准备了五百虎贲准备随抚台一齐前去勤王,不过我们为您的军队,准备了一个月所需的粮草辎重,随后,也会为抚台不停地筹集粮草辎重的!”酒过三巡,陈群直接道。
夔州路转运使,管的可不仅仅是只有夔州路,实事上,他还兼着益州的粮饷转运。
你说他没兵,的确。
但你要说他没钱没粮,那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益州,那可是实打实的天府之国。
而握有益州转运之权的夔州路转运使,是真正的美差。
这也是萧诚一直善待陈群的原因……
他要通过陈群,将手慢慢地伸进到益州路里边去。
现在,益州路的要害之处还不明显,但如果整个北面失陷,天下大乱的话,那益州的重要性,可就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
“如今国家危难,陈公能如此急公好义,萧某先行谢过了!无以为敬,便借花献佛,以此酒敬陈公一杯!”萧诚端起酒杯,诚心地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去勤王,虽然是为公事,但毕竟是客军,出去之后,一路之上,肯定也是艰险重重,如果有足够的粮草,事情便容易得多了。”
“不敢跟抚台相比!”饮了一杯酒,陈群叹道:“谁能想到,崔昂、刘豫、柳全议这些人等居然投敌,沦为鹰犬,萧抚台,您说说,这局势,怎么就一下子到了如今这地步呢?”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萧诚摇头道。
“东京能守住吗?”
“如果上下齐心,不怕伤亡,也不见得就守不住!”萧诚道:“毕竟东京城的城墙,放眼天下,也无第二处可以相比似,城内不缺人,也不缺武器。”
“但是缺粮!”陈群道。
萧诚哼了哼:“将东京城内所有的文武百官、豪绅大户、勋贵宗室的家都抄一遍,弄到的粮食,撑个一两个月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他们能守一两个月,这天下各路的援军,便是爬也能爬过去了!”
“只怕做不到!”陈群哑然。
这样的事情,大概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位年轻的抚台能够做到了。
“如果做不到,那就看运气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道理,他们应当还是懂得吧?”
“很多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一边的罗信道:“都抱着为何不让别人先上的的念头,你指望我,我指望他呢!”
说到眼下局势,屋里一众人等,都是摇头叹息。
“云南罗抚台,广南西路岑抚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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