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松鸡什么的,最后还打到一头野猪。”
“几百斤的?”
“约莫五百斤。”
“怎么杀死的?”老人神色变了变。
“被我哥用牛角弓射死了。”
“你哥,就是那个39军的陈富贵?”
“对,不过听说他去西藏了。”
“哈哈哈!你们陈家可是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啊。”老人似是想起了什么高兴事情,哈哈大笑,声如古钟,不自觉间讲话带出了一股湖南口音。
“听野狐说你在南京上海开了两家酒吧?”老人继续问。
“恩,是的,南京那家接手两年多了,上海那家刚开。”
“有没有兴趣在北京也开一家?我可以让野狐照顾照顾你,看在蒹葭和你哥哥的面子上。”老人话锋一转,突然严肃起来。
陈浮生听了这话后一怔,继而嘴角弯出一摸笑意,一闪而过。“不用了,老爷子,我希望能自己堂堂正正的站起来,这也是蒹葭的期望。”陈浮生最后一句话微不可闻,眼神黯淡。
“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同样的话我只说一遍。”老人再次严肃的说到。
“不用了,老爷子。”陈浮生抬起头,“我家是寨子里的外来户,经常受人欺负。见到蒹葭之前从没有什么大的志向,每天不过是想想怎么样能在跟人打架时少吃点亏,怎么样能够多打点猎物。后来到了上海我才理解了蒹葭对我讲过的话。”眼睛看着自己五指相对的双手,“蒹葭跟我时是我最潦倒的时候,没房没车连工作也丢了,但是她没嫌弃。今天,我依然不能让她嫌弃。”
老人沉默。
我希望带给你一个如画江山,而不是带你去看别人的江山如画。
老人站在窗前,看楼下陈浮生钻进曹野狐的越野车,一溜烟的驶出大院,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臭小子,还敢嘲笑老子钓鱼执法。”
走进军区总医院的大门,看着周围来来去去的陌生脸孔,陈浮生没来由的一阵心脏抽搐,曹野狐看陈浮生站在原地,也不催促,靠在拐角处的墙上,安静的等着。陈浮生调整好心态大步跟上来。
“走吧。”
“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了?”曹野狐靠在墙上,嘴角满是讥讽的神情。
陈浮生站在一旁,抬头呼出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满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没有答话。
两个人沉默的走上四楼,曹野狐在走过一间病房时停住,然后转身,靠在门对面的墙上,斜睨着陈浮生。陈浮生在曹野狐不算和善的目光里走到病房门前,手按在门把手上,深吸一口气,在嘴角努力的拉扯出一个笑容,推门走进病房。
一间单人特护病房,四周闪烁着各种各样的仪器,仪器中间一张床,一个女人躺在上面,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双手轻置于身前的薄毯上,女人的额角贴着一些电极,电极连接的仪器正在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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