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真视之眼看穿表面，宛如穿过一层薄纱，整个世界像是被剥下一层薄薄的透明纱巾，眼前一切还是如之前一样。
但下一秒他的目光再次穿过一次薄纱，眼前世界变得稍暗一些。
一层接一层的穿过宛如薄纱一般的世界认知层面，眼前世界开始变得越来越暗，世间一切开始变得虚无，扭曲，而眼前这颗星球上的一切也在开始变得阴暗，扭曲。
生活在星球上的人类也随之扭曲，模样与形态也开始慢慢的变化，与几个不听劝还停留在星球的真正玩家成鲜明的对比。
之前几乎一模一样的人类土著与玩家，现在玩家形态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还是人形，但星球上的土著此时已经不成人形，而是开始扭曲成一个个浑身缠绕着淡淡黑雾的人形怪物。
随着他的真实之眼看得越深，扭曲得越厉害。
直到.....
当最后一层薄纱祛除，呈现在他面前的是无数浑身缠绕着漆黑雾气的人形怪物。
这些怪物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是如人类一般生活着，一样的吃饭睡觉，逛街玩游戏，一群老年人形怪物在广场上跳舞，一群年轻的人形怪物在酒吧K歌，和现实社会几乎一模一样。
方宁强大的灵觉扫过整个星球，几乎逐寸逐寸的扫过，也没有发现除这一点外的任何异常。
只有.....
一个躺在医院的老人死了，在他真实之眼中，这人形怪物一死，缠绕全身的黑色雾气离体，坠入了大地之下，缓缓消失在方宁感知中。
一开始他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而是后面他突然反应过来，在自己的真实之眼中，哪怕这些雾气失去束缚分散开来，那也是分散开来，而不是就这么消失，这不合理。
接着他着重观察这些死亡的，不论自然老死，还是凶杀，或者车祸，只要一死，缠绕全身的黑气就会离体坠入大地。
除此之外他还观察到了一点，那就是所有新生的生命，一开始是纯净无一丝黑气缠绕，只是在即将出生的时候，一丝细不可见的黑气从大地深处飞出与这婴儿合为一体，刚诞生的生命便开始受其影响，随着慢慢长大，这一丝黑气开始逐渐的壮大，直到老去时会壮大到极为可观的地步，相比其他年轻人宛如一个个黑色火炬一般。
“那么，问题就是在这星球内部？”
目光缓缓转向，越过星球表面一层，略过物质层面转向精神层面观察这颗星球。
物质层面没法观察，以他现在的能力的确能做到一眼看穿这星球上万公里厚的岩石大地看到底下，但因此而动用的力量会超标，反而直接观察精神与能量层面要轻松简单的多，而且，这黑色像火焰一样的气息本身就属精神与能量层面。
在精神层面，大地之下便是一片茫茫虚空，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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