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的，他想让宋绾这一辈子都甩不开他。
但宋绾却完全不想和陆薄川合作。
和陆薄川合作，就等于受制于人，往后陆薄川就是她的甲方爸爸，宋绾这种小作坊一样的工作室，在海城没权没势，就只有让他牵着鼻子的份。
他等于是掐着她的咽喉。
这种滋味宋绾尝够了，当初A区的那块地，宏昌市的那个项目，以及B区他带着她拿下的那块地，都给宋绾留下了阴影。
她每一次，倾尽全力，以为能够做到最好，但是到头来，这些东西，都成了剜她心头肉的存在。
宋绾说：“我没有这么好的福气。”
陆薄川早就料到了宋绾会拒绝，就是因为料到了，所以才找了别人来和她谈。
可真正亲耳听到宋绾的拒绝，还是让他压不住的烦躁，陆薄川说：“只要你提出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我不觉得这对你有什么损失。”
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这踏马不就摆明着是给对方送钱么？
而且攀上陆薄川这颗大树，可比送钱有用得多。
这不知道是海城多少人的梦想。
宋绾都被气笑了，她说：“陆薄川，你不要再朝着我心口扎刀子了，我就是这个公司开不下去，我也不想和你的公司扯上任何关系。”
宋绾说完，拉着顾思思就走。
陆薄川脸色抿着唇，那张异常俊俏的皮囊底下，沉压压的，压着一腔控制不住的烦闷。
——
宋绾和顾思思往外面走，顾思思也没敢问宋绾是什么情况。
她只知道，宋绾和陆薄川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宋绾不和陆薄川合作，也全在意料之中。
她们下午还约了袁建林，原本和李成明见完面，差不多就能和袁建林见了，这会儿倒是把时间空出来了。
顾思思把车往公司开，看了一眼宋绾的脸色，道：“不怕，陆氏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要找我们合作，我们也不敢。”
宋绾“嗯”了一声，她想了想，问：“你以前，是在他手上做事的吗？”
顾思思冷汗都出来了，揣测着宋绾话里的意思。
她斟酌着说：“也不全是，他主要是让我把工作那一块儿做好了，然后把工作汇报给他，我有点怕他，所以没敢拒绝。”
宋绾笑了一声，她说：“你别这么紧张，我要是在意，我就不会和你合作了，我只是没想到，你后来留在陆氏，居然没在他手底下做事。”
顾思思说：“倒也不是没在他手底下做，刚开始郑秘书让我负责的不是我现在负责的这一块儿，但是我不敢在他身边打转，压力太大了，就离远了，自己申请调岗位了。”
还有一个原因，当年温雅召开记者会后，顾思思总觉得自己当时为陆薄川做事，伤害了宋绾，又总想到宋绾被人曝光的那份病例，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宋绾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回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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