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弟子代她去祭拜。
她居然没发现这点儿不对劲!
年朝夕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两个修士的话还在继续,那个修士无奈又无语道:“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大城,杜衡书院如今除了战神的典籍还藏了小战神的功法,咱们是给修真界的年轻一代一个机会才开这演武,他们倒好,举一城之力参加演武,还真是脸都丢尽了!”
他同伴也无奈:“也不知道谁传的,说战神图谱的复刻本就在杜衡书院,咱们知道这只是无稽之谈,可架不住外面有傻子信啊,河下城少城主不就是那个傻子?要不然这谣言沸沸扬扬的,偏偏就他巴巴带着人来了。”
年朝夕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两位道君,河下城少城主……不是死了吗?”
在月见城万魔围城前河下城少城主就暴毙了啊,年朝夕记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回头看她一眼,见是陌生脸庞,便也没在意,解释道:“你说的那个都两百年前的事了,还不许人家再生孩子啊,如今这个少城主还没满二十岁,被父母宠的啊,真是无法无天了,啧啧啧。”
年朝夕了然。
然后下一刻,她直接拽着雁危行进月见城。
雁危行面色复杂:“兮兮,刚刚不是还不想进的吗?”
年朝夕理所当然道:“魇儿都被人欺负了啊!可恶,区区一个河下城,也敢趁着魇儿重伤算计月见城,这两百年下来还真是什么都没长进,光长胆子了。”
雁危行面色更加复杂:“……兮兮是,为了魇儿姑娘吗?”
年朝夕:“她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见不得有人欺负她的。”
雁危行:“……我明白了。”
语气十分低落。
年朝夕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只见面前的道君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眉眼低垂,十分消沉。
怎么了?
年朝夕正困惑,便听他难以启齿般的说道:“兮兮,除了魇姑娘……还有人能排到我前面吗?”
语气颇为小心翼翼。
年朝夕:???
见她不答,雁危行顿了顿,语气沉重道:“最起码那个前未婚夫在你心里……没有排到我前面吧?”
年朝夕:!
她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跳脚:“埋了埋了!他已经埋了!雁道君!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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