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不处理好这些?只怕那会去找,别说酒了,就连那个宫人也肯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抿唇低头,长指轻敲桌子,是他惯常想事的动作。
高墙之上有扇小窗,浅淡月色从外头投射进来。
份月色让姬朝宗俊美的脸铺上层寒霜,长睫之下的漆黑瞳仁里情绪更是莫测,须臾,他开口,“庄妃有问题。”
所有的环节里,宫人、酒都可以借他人之手,唯有件事无人可替代,那就是庄妃娘娘口口声声哭诉的“国公爷抱着我喊姐姐的名字”。
也是触怒舅舅让他下旨把父亲关进诏狱最重要的把火。
可以说,若是没有庄妃的句话,舅舅纵使再生气也不会连查都不查,更不会把怒火对向母亲……
他没有问庄妃有没有问题,而是用肯定的话语,确定庄妃有问题,他相信父亲,就算父亲中药后脑子再不清醒也不可能去抱别的女人更不会喊别人的名字,他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当初成亲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可几十年的陪伴,他确定他们如今心中属意之人只有彼此。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姬衡自然也听明白了,他心下微暖,面上也重添一层暖意,看着姬朝宗说道:“是,她有问题。”
他那日在庄妃宫中醒来时就知道了。
只是天子震怒,庄妃哭诉,众人打量的目光让他辩无可辨。
其实也无需向他们辩解什么,信者自然信,他唯一要解释的对象不过是他的家人,他的妻子……想到萧雅,姬衡镇定的情绪终于有了丝变化,长指微蜷,他开口,声音有些哑,“你母亲她……可有什么要你带给我的?”
姬朝宗拿出母亲交托他的东西,递他。
“……”姬衡瞳孔微缩,他接过玉佩,又解下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放在一起,豆大的灯晕照清他手中两块玉佩,很普通的样式,就连质地也不算好,看着就不值钱。
为官几十年,他日日系在腰间,有人瞧见他腰间的块玉佩时总会疑惑地看上眼,恐怕是觉得自己是不是眼拙把好玉瞧成劣玉了。
倒也有相熟交好之人悄声询问,他也只是笑说“不值钱,但对我而言却是无价之宝”。
是当初他们成婚后,日故地重游路过家摊贩时,萧雅看上要买的,只因玉佩背后可以刻字,翻转玉佩,块刻着“姬衡”,块刻着“萧雅”,因双名字,纵使家中好玉堆砌,他亦不换。
“母亲说您还欠她一壶浮太白,她让您出去后好生补偿给她。”
担忧退散,心中似涌上道阳光,姬衡握着玉佩,垂眸笑叹,“她这个人啊……”语气含着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
他把玉佩珍藏在怀中,而后看向姬朝宗,神色已掩去温情柔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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