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内衣!
“这件衣服不够贴身。”耶律祁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闲闲解释一句,顺手扯下自己贴身的丝缎内衣,用内力烘干,再将手探入大氅内。
景横波呆呆地想,这货脱衣服好熟练哦……
她的复杂宫廷长裙,忽然就从大氅下扔了出去。
景横波瞪大眼睛,看着他放下她,用大氅将她裹住,然后伸手进大氅,手指一阵灵巧拨动,再然后……
“好。”他道,“不过……”他忽然邪邪一笑,“恕我唐突了。”
片刻后他睁开眼,眼底依旧幽幽深邃的平静。
心间不知是酸是苦是涩是无奈,诸般滋味杂陈,逆流而上,涌在喉间。这一刻,他嫉妒那个不在此地,却依旧令她全心挂怀的男人。
耶律祁闭了闭眼睛。
她的深情,不在张扬中,却在执拗里。
为了等会儿售卖会上可能出现的,对宫胤有用的药,她宁可寒气侵体,也不愿离开。
这药,不是为她自己,是为了宫胤吧?
对上她执拗,微微祈求的眼神,他心中忽然一震。
“药……药……”景横波道,“我有用。”
耶律祁停住脚,皱眉看她。不明白她坚持什么。
他用耶律胜武的大氅,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快步向外走,景横波却双脚拖在地上,不住往后赖,“别……别。”
“出去我自有办法。”他语气微微发硬,这怒气却不是对她,是对自己。
早知道她不能受寒,他宁可自己和耶律胜武面对面搏杀,绝不愿为求稳妥,伤她健康。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答应景横波的计划,让她以身作饵,诱杀耶律胜武。
耶律祁只觉心头掠过一丝痛意,似心上忽然被冬风吹裂罅隙。
耶律祁低头看着她,只这片刻,她已经冻得浑身冰寒,脸色青白,连唇都毫无血色。
“这样子……怎么出出出得得去去……”景横波浑身发抖,口齿不清地道,“何何何况况……我还要要要……药药……”
“听话。”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找个地方给你驱寒,你这寒气十分凶猛,一旦浸体,怕会留下隐患。”
他一把打横抄起她,便要走,景横波在他怀中挣扎,“不……不……”
景横波想缩手,但手掌已经僵硬不听使唤,耶律祁低头看见指掌间冰雪,脸色立即变了。
“你觉得怎样?我们得赶紧走,耶律家族还有其余人在这里……”耶律祁走到她身边,欲待将大氅披在她身上,一眼看见她脸色,霍然住口,立即蹲在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她呆了呆,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觉得特别冷――当初她从宫胤体内吸走乱窜的阴寒真气,看似平复,其实在身体里留下了隐患,当她接触这冬日冰寒的湖水时,体内蛰伏的阴寒真气便发作了。
景横波搓了几下手,忽然觉得不对,她举起双掌,看见掌心簌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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