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戛然划开,断裂。
冰火交激,雾气升腾更烈,满地凝结出细碎冰晶,众人几乎已经看不清宫胤身影,只隐约看见一只手圆转如意,指甲越发毫无血色,冰晶般透明。
宫墙上下众人骇然,从未想过几乎战无不胜的凶悍杀气,在对方一只手指下毫无抵抗之力,下意识纷纷后退。
耶律祁又叹息一声。
听在懊恼挫败的使者耳中,那是在幸灾乐祸。
使者眼底掠过一丝恼怒,忽然身子向后一窜,踉跄似要跌倒。
耶律祁急忙来扶,使者抬起手似乎想要借他的力,衣袖从他手背掠过,衣袖上敕金的镶边不知何时微微翘起,刮过了耶律祁手背肌肤。
“哎。”耶律祁感觉手背微微一痛,缩手看时,手背已经被刮破,流出点淡淡的血液来。
“哎呀对不住。”使者急忙道歉,眼睛不住往伤口上瞟。
耶律祁手一缩,衣袖垂下盖住伤口,淡笑道:“无妨。”转过眼去不愿再理会使者。
使者走开了两步,暗暗握紧了拳头。
果然又看出了问题!
耶律祁的血液里有细碎冰晶!
大王要他注意耶律祁和小白脸有奸情,说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们武功同出一源。真真一点不假,看那个白衣服家伙那一手满地冰晶,如今耶律祁的血液里也有冰晶色,不是一家子谁信?
现在只剩最后一层试探了。
试探底下那个白衣服对这个黑衣服的感情!
使者忽然一掌劈向耶律祁后背,另一只手做了个假动作,从耶律祁身后抛出一枚黑色的木牌。看上去像是他偷袭耶律祁并偷到了木牌一样。
远远宫墙下宫胤眼神一亮,飞快地掠上前几步,想要看清楚那木牌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耶律祁的左国师令牌?
宫墙上,耶律祁警觉地转身,一抬袖挡住了使者一掌,眉毛一挑愕然道:“你做什么?”
使者嘿嘿一笑,脚尖一挑将木牌挑起抄在手心,顺手往衣袖里一塞,道:“听说耶律公子武功高强,在下想试试你的反应,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耶律祁目光一闪,神情明显不信,笑道:“哦?这时候开玩笑?”
使者不答,走到墙边,刚才对耶律祁出手那一瞬,他已经看见宫胤的急迫神情。
行了。
这也证实了。
这果然是一对各自有情的奸夫淫夫,居心叵测,里应外合,试图夺走大王的权柄!
“呵呵呵呵,”他低头晒笑,“好一对有情鸳鸳,难为你们了!”
“你说什么?”耶律祁没听清。
宫墙下宫胤抬头,隐约觉得上头气氛古怪。
“没什么,在下还要将宫城状况回报大王,另外,传大王令,不必和对方开战,他要进来就进来好了。”使者不肯再留,立即匆匆告辞,一边走一边感叹摇头。
虽说处于敌对立场,但想不到一对男子也有如此深情,他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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