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喝地喂着,但是甚尔先生一直都没有长什么肉呢。
弥子晃着小腿捧着脸,有些出神又有些担心。
是不是营养还是不够?要不然用之前给太宰补身体的方子给甚尔先生补补?但是针对太宰的应该不适用于甚尔先生吧,毕竟两个人的体质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还在漫无目的发散着思维,忽然被停止了摇晃的动作。
是禅院甚尔握住了摇篮的边缘。
而弥子还因为刚刚的惯性,重重往后靠着,眼看着就要撞到身后的木制摇篮,却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还是禅院甚尔。
男性稍显炽热的身躯环绕着她,虽然很柔顺、但是会显得很刺刺的发尾扎在她肩颈处肌肤,带来一阵痒意和战栗。他还不自知地在她耳边吹着气:“做好了,我帮你戴上吧。”
“很痒的,”弥子发出了小小的抗议,然后细声细气地催促道,“快点哦,我想看看甚尔先生的手艺。”
禅院甚尔松开了她,忽然道:“如果要戴花环的话,配上合适的发型比较好——我可以帮你扎个头发吗?”
弥子惊讶地瞪圆眼睛:“你连这个都要学吗?”
禅院甚尔敲了敲她的头:“别问那么多,点头就好了。”
弥子很乖地点了点头,然后挺直腰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的很端正。
禅院甚尔又敲了下:“不要紧张,放松身体。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
虽然说敲,但他的力度其实很轻,像是碰了一下。
弥子顺从地又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少女乌黑的眼睫不安地眨动,似乎生怕他弄出了什么奇丑无比的直男审美,又怕他抓疼了她的头发。
禅院甚尔没好气又没好笑地“啧”了声,便不再开口,决定用实力证明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从家里编发打扮的女仆手里学到的技巧。
弥子只能感觉她的头发被人触碰——那是不同于女仆小姐的有力的手指,触碰到头皮的时候显得有些硬硬的,穿过发间的时候,勾起的发要更多,也更纠缠着指尖。
第一下感觉到头发缠到对方的手时,她的心脏还提了提,眼睛闭得更紧了,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痛苦。
但令她意外的是,对方很有耐心的、慢慢地解开一缕缕发丝,除了最开始痛了一下,并没有更多的感觉了。
弥子做好的心理准备完全没用上场。
她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云里,轻飘飘的有些过头。而身后的人的手指就像是风,轻轻穿过,又轻轻流连。比起编发,更像是在触碰;比起触碰,又像是在抚摸。
温柔地过分,简直不像是禅院甚尔这个人,而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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