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容斋的三盒口脂、两盒脂粉,不知道用着如何,可真如传闻中的那般好用吗”
史清婉缓缓抚了抚面容,颇为得意的笑道,“上个月我用了焕容斋的脂粉,确实觉得肤色细腻了许多。”
此话一出,一圈贵女纷纷围着史清婉,盛赞其气色佳,颜色好。
众贵女正聊得热火朝天,那厢,宋瑾纳闷儿道,“这焕容斋如此别出心裁,短短一个月便在京中一炮而红,不知道背后的东家是何许人也”
“听说焕容斋的背后东家,乃是京中贵人”
“我听小道消息说,焕容斋似是和惠景侯府有些许关系。”一贵女露出隐秘神色,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薛楼月,“楼月,此传言可是属实”
薛楼月不动声色地听了许久,不料竟是突然被问到,心下略顿了顿,状作无意道,“你们竟是都不知道吗焕容斋的背后东家,的确是我阿姐。”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
几个平日里和薛亭晚不对付的贵女立刻倒戈相向,低声议论起了焕容斋的不好。
“每件口脂要价二两银子,真真空有噱头和当街抢劫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焕容斋的东家竟然是永嘉县主,咱们以往没少说她坏话,她若是记仇,在脂粉掺些东西卖给咱们,可怎生是好”
“就是就是,以后我再也不买焕容斋的口脂脂粉了”
那厢,史清婉听了这则出人意料的消息,又是惊怒又是嫉恨,双手紧紧交握,攥的指尖发白。
那日永嘉县主薛亭晚受伤,裴勍亲手抱着薛亭晚出了借秋亭不说,甚至还带着她共乘一骑,送她去了裴国公府中医治。史清婉听说此事之后,气的七窍生烟,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她才是大齐第一才女,才是可以和裴勍比肩而立的女子这么多年,她从没得到裴勍的关注,她薛亭晚凭什么受了区区小伤,便能得到裴勍这般亲力亲为的关心对待
史清婉心里头醋海翻涌,妒意丛生,酸涩无比。
那厢,一直沉默的许飞琼突然笑着开口道,“看来永嘉县主不禁能格外得裴上师关心照顾,就连打理铺子也是一把好手。”
这话看似是夸薛亭晚,却是对着史清婉说的。
史清婉狠狠剜过去一眼,许飞琼当即讪讪垂下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遮住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那厢,一直伏案假寐的德平公主缓缓睁开眼眸,回过身,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薛楼月一眼。
薛亭晚跟着宛氏学管家的事儿,德平公主是知道的。当初焕容斋开张,薛亭晚还特意装了一匣子瓶瓶罐罐的膏脂,说是焕容斋的新品,叫德平公主免费试用一番。
薛亭晚压根儿不想叫别人知道她是焕容斋背后东家的事儿,究其原因,乃是顾虑到惠景侯府世袭闲散爵位,又得献庆帝恩宠,眼红之人不在少数。权贵之家总是不经意间便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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