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面目之后，一定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傅凛的手心冰冷，指腹摩挲着白黎细腻光滑的皮肉:“我有太多面目，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真正的我。这一百年里，我经常感到痛苦，我阻止属于厉熵的一部分去和墨森合，也阻止去伤害你。”
“如果你想离开，现在就离开。”
白黎怔了一下。
人大多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傅凛的意思不在说，厉熵就坏的一面，所有的事情，实坏的一面在祟？
可——论好坏，只有合并起来，才全部的傅凛，缺一不可。
还说，傅凛在用苦肉计，试图利用自己的怜悯？
傅凛并不能猜白黎此刻的想。白黎清醒的时候会格清醒，很难落入陷阱。
长久的静默，脑海中『乱』成了一团。
“你将黑水都泼在我身上吗？因为我有身体，所以我一切的元凶？傅凛，你太卑鄙了。”
“一直都这么卑鄙。”
“闭嘴。”
“我不可能闭嘴，除非你死。”
人格在分裂，自己在不停的和自己对话。
白黎缓缓松手，后决定将这一切当成傅凛的苦肉计，试探一下傅凛的真实想:“好吧，我现在离开，傅凛，后会有期。”
松开了傅凛的腰，明显感觉到傅凛的身体更僵。
白黎转身，往门去，手正要触碰到门的把手时，肩膀突然被一股大力拉了回来。
傅凛的眸中布满血丝:“你真的想？”
果然难移。
白黎抬了抬下巴，淡紫的双眸凝视着傅凛的眼睛:“明明你自己的真实想，傅凛，你的就如此。”
“对。”傅凛道，“就如此，我确实虚伪成。”
白黎有想到，傅凛居然爽快承认了，但下一秒，白黎发现了不对。
傅凛捏住白黎的下巴:“以后和波塞冬在一起，我不值，爱你。”
白黎眸中闪过困『惑』。
傅凛很快反应了过来，发现自己居然被另两种意识占据，冷静了一下:“刚刚只玩笑，白黎，你先去一下。”
虽然口上这么说，但身体却有这么做，傅凛将白黎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又拉更近一些。
白黎被气笑了，终于有了脾气:“你精分裂了吗？”
说完之后，白黎突然想起来，也不有这个可能。
傅凛的附灵体有两个，一个波塞冬，一个厉熵，这两个附灵体并不亚于体，附灵时间都很漫长，天长日久，主体的意识有所分裂，再正常不过。
白黎道:“你现在谁？”
“傅凛。”强行压下了念头，“你在我身边，我就傅凛。”
白黎对此虽然震惊，却有排斥，片刻后，接受了这个事实。论如何，对方都傅凛。
之后也未挣开傅凛的怀抱。
傅凛在白黎的翅膀上轻轻抚『摸』，这双翅膀展开很巨大，因为长在白黎的身上，白黎能够产生感觉。
信息素的味道一点一点的弥漫，傅凛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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