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颇为尊长,怎到了你这处,反拿起王妃的架子来训我了?”
“姨母若行止有度,我又怎会与你辩驳?”崔沁音咬牙切齿地回敬着,口吻泛冷:“若无事,还请姨母回自己府里罢,我与孩子要歇息了,恕我今日无心待客。”
在温氏心里,这庆王府就等同于是她的府邸,现下被崔沁音这般变相驱赶,她面上立时现了愠色,双目都皱成了三角眼,马上气咻咻地与崔沁音叫嚷道:“我本是好心叮嘱你几句,你倒好,还敢这般对我?罢罢罢,我看你就是瞧我老婆子不顺眼,既如此,不如你我二人便去舟儿面前掰扯掰扯,看是我这一番好心多余,还是你仗着身份欺负我这个尊长有理?”
说着,温氏向前两步,便想强行去拉崔沁音,可她眼角余光一晃,似是瞄到什么似的,忽而眼中淬出精光,顺势在崔沁音跟前将腿一软跌坐在地,旋即扯着嗓子呼天抢地起来,活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被这情境吓到,小兄妹二人也张嘴齐齐哭起来。
这般突如其来的撒泼,直令崔沁音眉头颦起。她不欲理会温氏,正想去哄自己一双小儿女,却突闻身后传来一道沉朗的声音:“怎么回事?”
原是她那王爷夫婿来了。
庆王露了面,温氏更像打了鸡血似的,她号天跺地般哭了几嗓子,面上尽是无尽委屈:“舟儿啊,可不得了了,你这位王妃娘娘要打罚我,还要把我给哄撵走哩!”
崔沁音气不过,瞪眼反驳道:“信口雌黄,我几时说过要打罚你,又几时说过要撵你走了?”
“你听听你听听,她连声姨母都不唤了。”温氏作势抹了两把泪,振振有辞地回道:“不是么?我方才不过见王妃娘娘大着肚子在外头吹风,想着秋风入体怕你感风寒身子不适,便想劝你回屋子里头休息,怎知这就得罪你,触了你不快,斥我不分尊卑……”
“舟儿啊,你们这庆王府啊,我往后是不敢再来了……”
庆王沉默了下,继而上前去,亲手将温氏给搀了起来:“姨母莫伤心了,昨日宫里头赏了些金玉服玩与上等的良药补参,当中还有几匹貂鼠皮的料子,姨母若不嫌弃,不如随本王去瞧瞧可有钟意得使的。”
闻言,温氏目光闪了闪,佯作推拒道:“宫里头赏的东西,那可都是天恩御赐,怎能给我们这些低鄙的臣妇人用呢。”
庆王只淡声道:“无妨,陛下应当不会追究。”
温氏顿时喜溢眉梢,晶亮的双眼骨碌碌地转了一转,矜持道:“既如此,那我便随王爷去瞧瞧罢,这天儿啊,眼见着就要入冬了,我瞧瞧可有合适给聪哥儿和婧姐儿做裘皮护兜的料子。”
扶起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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