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挣不挣钱，不劳你操心。这事你办不办吧？不办我可找别人了。”
说着就要起身。
姚娜哪舍得这个大客户跑了，连忙起身拦住道：“江先生稍安勿躁，我这就给您办。”
江涛一脸轻松：“不仅要办好，而且佣金能谈多低就多低。否则，我可能会怀疑你的业务能力和服务态度。”
这特么谁敢怠慢？
姚娜觉得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
亲自又给江涛端了杯咖啡过来，这才离开办公室，去找华泰证券在银行设立的点。
十多分钟后，姚娜去而复返。
面对江涛小心翼翼地道：“江先生，佣金谈到了万分之一，不能再低了，您看？”
江涛瞧着对方脸上的淡妆都被细汗冲花了，满意地点点头：“可以，就这么办吧。”
老鸟跟他说过，至少要谈到万分之一点五。
万分之一他自然很满意了。
更重要的是，姚娜总算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接着江涛跟着姚娜到了另外一间没有牌子的办公室，见到华泰证券的业务员。
“江先生您好，我是华泰证券的花语，很高兴为您服务。”
这态度就很端正。
关键人长得养眼，一身工作服也被撑得特别夸张。
半个钟头的繁杂手续，在花语如沐春风的引导下，很快就结束了。
“江先生，这些材料请您收好。公司很快会为你派遣一位资深的理财经理，一对一贴身为您服务。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欢迎随时来函来电。”
江涛点了点头，忽然心里一动，“你们也别派什么理财经理了，我就指定你为我服务，行不行？”
花语条件反射地道：“对不起，江先生……”
话未说完，就被姚娜拦住了，冲她直使眼色。
江涛装作没看见。
花语心里莫名其妙，嘴上却依旧笑靥如花道：“失陪一下，江先生。”
随即被姚娜拉到办公室外面。
“你知道这位年少有为的江先生，准备投多少钱进股市么？”
“他这么年轻，顶多一两万。”
“五千五百万！”
“天哪，他哪来那么多钱？”
“你先别管那么多，现在他指派你服务，你还想把这个机会拱手相让给别人？”
花语顿时激动起来，连带着鼓胀的工作服倍感压力，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撑破一般。
努力平息片刻：“那就答应他？”
姚娜道：“只要你不傻。”
花语和姚娜重新走进办公室之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江涛接过对方名片，伸出手道：“那就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江先生，花语随时为您服务！我送您！”
姚娜则是补了一句：“江先生住哪？我开车送您。”
“不用了吧？”
“江先生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江涛勉强答应下来，他很好奇，这位姚经理的态度变化够快的呀。
花语送他到门外，等了片刻，姚娜开着辆帕萨特过来，按了下喇叭。
帕萨特在这年头也算是有牌面的了。
起码比起满大街的桑塔纳2000稳胜一筹。
花语殷勤地帮着开门，等到江涛坐稳之后，就见姚娜招呼着她也上车。
花语不明就里，莫名其妙上了副驾。
一路上，就听姚娜对江涛是问东问西，就差查人家祖宗十八代了。
都是和人打交道的，花语哪儿还能不明白。
偶尔插上几句，车内便充满了笑声。
等到江涛在东海大学南门下车之后扬长而去，姚娜和花语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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