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总会翻出一本字典来看。
路也问他看字典干嘛,又臭又长。
死翦头也不抬,说:“我们想象力的上限、对事物的看法、思维的能力……是来自于我们的语词词汇量。”,那段时间他沉迷于看字典,每逢坐车、等待,别人都在聊天,他就翻出那本几厘米厚的字典。
他们一伙人都以为他很快就会放弃,不会真有人可以专注地只看字典,并且看完吧?为此他们还打了个赌——结果是——死翦有没有放弃过,他们不知道,因为他们已经把这个赌给抛却脑后。
现在看来死翦是看进去了,且记住了一些。
死翦抬起手随便表了个‘欢迎’的态,然后在门口登记,让人进来。
韩宇钻了进来,见他始终不声不响的,和刚才的他情绪相悖。
“你怎么了?”韩宇不解地问。
闻言,死翦左顾右盼。
见四下无人,才谨慎地开口:“你知道我会说葡语吗?”
韩宇惊讶地看他:“你什么时候瞒着我学了葡语?”
“我没学过啊。”死翦一听,简直头皮发麻,“你都不知道,那我怎么可能学过!”
他模样有点诡异,韩宇感到自己的脖子在梗着梗着,有点发凉。
“你会说多少。”他觉得自己很理智在发问。
“我不会说。”死翦这才冷静下来。
但他听懂了。
两人往阴凉的地方走,死翦陈述了一遍他来电之前的来龙去脉。
从混血儿在走廊上崩溃大哭开始——
“她说这个医院简直有毛病,每天都在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她觉得很烦,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对她,快结婚了男朋友却爱上别人,研究生室友装摄像头陷害她偷贵重物品,有口难辨,学校相信室友而后劝退她,医院还要每天抽她的血……”死翦也要开始崩溃了,双手乱挥,“我当时想说话来着,就去找她说话了,结果做完一堆检查回去的路上,我管床医生问了一句,‘你还能听得懂葡萄牙语啊。’”
韩宇惊了下,“你全听懂了?”
“我不记得她说得是不是葡语了!我以为说的中文啊!我觉得就是中文!我用中文回的她!后来你电话来了也听到了吧,我说得就是中文,纯纯的普通话,”死翦有点抓狂,“我回去找她,但她母亲说她已经睡着了,我就让她母亲说几句我听听,但她母亲不会说葡语。”
死翦只好用手机搜索,虽然就混血儿说的葡语他早已忘了怎么发音,一开始他很确定他听到的就是中文,并且转换到他的脑子里的都是中文的意思和声音,可管床医生突如其来的一句,让他风中凌乱。
但他还记得那句‘别管我!’,于是搜了一遍这三个字,发现还真是混血儿大喊的‘deixe-meempaz!’。
……他到底什么时候学会了葡语。
韩宇早已习惯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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