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连续三年在假期带他去国外写生看展了。
因为他的艺考,就不可能出现过不去的情况,也就没必要再练。
老师的其他学生看他,也都充满羡慕,这是徐子漾一直引以为傲的优越。
但这份优越感,从grau出现开始,就没了。
据徐子漾说,grau以前根本就没接触过画画,去他的老师那里学画的第一天,grau是背着击剑服装、骑着摩托从击剑馆赶过去的。
grau有太多爱好,画画只是其中之一。
而他想到要学画画,也因为对物理感兴趣,读到了一点达芬奇对液体压力方面的观点,发现达芬奇在很多领域都很厉害,最后看上了达芬奇的画。
随之一时兴起,也想学学画画。
而徐子漾的老师,在教grau画画的第二个星期,就已经用“天赋异禀”形容过他了。
黄栌问徐子漾:“你多大开始学画画的?”
徐子漾说:“7、8岁吧。”
“那grau呢,他是多大开始学的?”
“初中快毕业的时候。”
黄栌太能理解徐子漾当年的灰心丧气了,努力对上天才时,真的是有太多不甘心、不敢想、不能接受了。
虽然徐子漾已经算是有天赋了,但他遇上的是一个更更更有天赋的人。
黄栌挺同情徐子漾。
灯光落在他的金属袖扣上,折射出一个小小的光点。
也因此更加难以想象,当年的grau到底有多强。
接这通电话时,黄栌就趴在二楼的护栏上。
没有人该为别人毫不相关的遗憾埋单吧,黄栌想着。
万一徐子漾喝多了,掉进海里怎么办?!
她是走神,才忘了放下。
这样的人突然放弃,确实是遗憾的。
黄栌点点头。
目光相接的那一刻,黄栌屏住了呼吸,眨了一下眼睛。孟宴礼看见她在打电话,笑笑,没说什么,转回头去。
他不再扯着嗓子唱跑调的歌,也不再一惊一乍狼哭鬼嚎地缠着孟宴礼,甚至准备冒雨开车出门,说是要去“粉红桃子酒吧”喝一杯。
会,因为他比她厉害多了,不需要那么多努力,就能得到她努力过依然难得到的成绩。
徐子漾露出一脸灿烂的笑:“所以我说”
他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过得还不错,就是品味上也许有些,呃,退化?”
黄栌挺担心徐子漾。
其实徐子漾讲了这么多,依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徐子漾不能出门,已经无聊到开始在落地玻璃的雾气上画画了。不得不承认,他随便画几下,就很有灵气。
“grau为什么不再画画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现在还好吗?”黄栌终于问出自己真正关心的。
孟宴礼则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站在落地窗边。他面前是结雾的玻璃,被他用手背随意擦了一下,露出庭院里的依稀景色。
徐子漾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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