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grau的谈话,随着杨姨回到厅而终止。
“因为一些情感问题吧。”
黄栌盯着光点,目不转睛。
黄栌重复了她的问题:“那他现在过得还好吗?”
而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在庆幸?
她始终记得自己在第一次看见grau的画时,指尖触摸过铜版纸上印刷的画作照片,那种心动和欢喜。
就仲皓凯吧,如果仲皓凯有一天告诉她,说他不打算画画了,要去做别的,那她会觉得可惜吗?
徐子漾不着痕迹地环顾着四周,目光短暂落在角柜上丑不拉几的玻璃海豚摆件上。
死了又不能复生。
黄栌却又开口了:“可是如果那么有天赋的人,突然选择了放弃,那属于生活巨变吧?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或是好事,或是坏事。最后放弃,是他个人的选择,其他人的遗憾是不能强加到他身上的。”
有一个猜测,不可言宣。
会不会,她其实喜欢孟宴礼?
黄栌想了想,带入一下身边比较有天赋的同学。
黄栌想,那个多年前,曾惊艳过她审美的天才画家,只要他还好好的活着,就很好。
黄栌开始思考,当她听见爸爸说要过几天才能来时,心里产生的那种情绪,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庆幸?
算算年纪,grau现在也就30岁左右。他那么年轻,如果不再画画,也可以去做其他的。
徐子漾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你这样想?”
某个依然阴雨的下午,黄茂康打来电话,说青漓的航班现在都是停飞状态,暂时订不到票。要等到航班恢复,他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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