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推开贝利尔。
见他还想靠近，苏烟随手拿起了圆桌上的掸子，抵在了贝利尔的胸前。
“行了，别得寸进尺。”
她收敛思绪，目光略过贝利尔委屈的小眼神，撩了下垂在耳边的金色长发。
“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苏烟小声嘟囔了一声。
一个她都快应付不过来了，现在还让她应付三个。
三个…应该只有三个吧，再多她也不想管了，爱咋咋地，随他们去吧。
她问贝利尔：“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贝利尔刚准备开口继续自己的卖惨之术，苏烟撇了撇唇，微笑：“说实话。”
“我想带你离开，但我也知道世界是属于神明的，只要黑暗神还活着，无论我们到什么地方，他都有办法找到我们。”贝利尔半抬眼观察苏烟的表情，“但是如果黑暗神不在了…”
“想要弑神？”苏烟顷刻间明白了贝利尔的意思，“你如果杀的了他，也不会被他追杀到这般田地。”
她抬起指尖，最后落到他心口上方三公分处的地方。
纵使有衣袍遮掩，但苏烟也能感应到这里不久之前受过很重的伤。
“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当然杀不了黑暗神。”
恶犬露出他的狼子野心。
“但我知道，他最近和光明神不和，关系恶劣到大打出手的地步。光明神与黑暗神虽然神力不相伯仲，可真要动起手来，没有任何胜算。”
贝利尔同时拥有两神的神力，自然知道每个神力量的特性。
苏烟意味深长地看了贝利尔一眼：“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不和吗？”
“我不清楚。”
“那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苏烟老神在在地说道，“攘外必先安内的道理，他们兄弟两肯定最清楚。而且我看路西法嘴上说着生米迦勒的气，其实他心里还是很在意这个哥哥的，同理，米迦勒也是。”
贝利尔安静下来。
他沉默着看着苏烟，许久之后说：“你不想我对黑暗神动手，是吗？”
“是。”
贝利尔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
黑色的羽翼顺着微风轻微地飘动。
“如果我现在想带你离开，小姐，你会跟着小鱼儿走吗？”
……
送走了贝利尔，苏烟把自己的新藏品——那根恶魔毛掸子收进了储物空间里。
不过可惜的是米迦勒送给她的那根现在还在神界的伊甸园，路西法掳走她的那个夜晚她睡得死，不然高低走之前得把它一起带走。
打开储物空间的时候，苏烟看到了许多在之前世界里，狗男人送她的礼物。
在知道她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后，苏烟隔三差五地会收到他送的宝石珠宝，后来离开的时候，苏烟一并全收起来带走了。
还有一把青明宝剑，是她之前魂魄受损疗伤的那个世界里的本命佩剑。
苏烟还记得那个世界里的狗男人也是精分，不过比现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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