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在他身上见过□□这东西。”
牡丹姑娘见他们说得笃定,也迟疑了一下:“我也只是认得连世子的车夫,至于车里面坐的究竟是不是他,倒也真不敢打包票。”
“这有何难,你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宇文琒对牡丹姑娘耳语几句。
牡丹点点头,捧起一壶酒便离去了。
留在屋内的三人打起了赌,梅花姑娘说:“那人若不是连世子,我自罚三杯。”
“你说的,别反悔。”杨羽方才划拳一直输,有些懊恼,想赢一次。
不多时,牡丹姑娘归来。
杨羽笑问:“如何,是连世子吗?”
牡丹摇头:“不是。来的人身量娇小,虽然做男子打扮,可我一眼便认出那是个女子。”
梅花姑娘赌输了,连饮三杯下肚。
“哦?”宇文琒神色一转,问,“那人是不是眸色较浅,鼻梁高挺?”
“正是。公子你如何料事如神?”
宇文琒和杨羽对视一眼,心下已经猜出来的是什么人。
杨羽暗道倒霉,本想叫宇文琒忘记应小蝉,不料竟又撞上她。
宇文琒心里想的却比杨羽要多。
若说不是缘分,为何会一再地被上天安排。
若她是什么良善之辈,又如何会来这种地方。
她能跟韩昊乾,能跟连煜,也不差跟他宇文琒一次。
宇文琒拿酒杯的手轻颤起来。
□□涨潮,将他的理智盖过。
他迫不及待想要将她拥入怀中,掠夺所有。
——————
“郡主。”
教坊司最隐秘的包厢,老鸨垂手假笑,站在一侧,不敢去看席间坐着的人。
长宁郡主听完老鸨的话,心下明白薛莺儿给她报的是假消息。
薛莺儿故意将她引来此地,想借她的手除去应小蝉,这算盘打得妙。
不过长宁郡主摸不透应小蝉在连煜心里的位置,因此绝不亲自下手,要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撇清干系。
正巧在此的宇文琒,倒是一枚顺手的棋子。
长宁郡主朝老鸨招招手,老鸨讪笑着把脑袋凑过去,听她吩咐。
“把你这里最好的药拿出来。”
教坊司有什么药,众人心知肚明。
长宁郡主亲自吩咐,老鸨不敢假手于人,取出一珍藏多年的小瓷瓶。
长宁郡主将药粉撒在两壶酒中,吩咐老鸨着人送去。
好戏要开场了。
不知当事情落实的时候,连煜会如何地处置应小蝉呢?
想想都令人期待。
长宁郡主灵动的眸子中透出一丝怨毒的杀意。
老鸨不敢直视这位年轻的贵女,只越发地确信她的骨子里绝对流淌着大楚皇室的血脉,权力叫她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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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临水一处亭子中。
连煜跟常星阑正赏着早秋的景。
“有那样的倾城美色在你府上,难得休沐,你倒舍得将人抛下。”常星阑咋舌。
“她无心,我无情。”连煜说,“她要保全她的族人,我要她治我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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